起底80后富豪何志涛：一纸限制消费令背后的资金迷局

股权遭到离奇冻结的80后富豪何志涛，被法院下发限制消费令。

6月19日，新京报记者获悉，北京市西城区人民法院6月16日作出的(2020)京0102执2144号限制消费令显示，法院于2020年1月15日立案执行申请人北京首创融资担保有限公司申请执行联络互动公证债权文书一案，因联络互动未按执行通知书指定的期限履行生效法律文书确定的给付义务，法院依照相关规定，对联络互动采取限制消费措施，限制联络互动及其何志涛不得实施系列高消费及非生活和工作必需的消费行为。

作为国内首家移动互联网上市公司联络互动（002280.SZ）的实控人，80后富豪何志涛的资本帝国正被司法冻结所笼罩。新京报记者详查工商资料发现，何志涛持有的杭州联络控股有限公司1340万元股权被司法冻结。何志涛实际控股的联络控股和上市公司联络互动退出了多家企业。

联络互动自身的经营业绩也遭遇重大挫折，其对2019年度业绩大幅下修，业绩宣告爆雷。与此同时，联络互动在去年变更了财务负责人和2019年度审计机构，今年1月，上任不足三个月的联络互动财务负责人辞职。近日，联络互动副总经理兼董事会秘书俞竣华也申请辞去公司副总经理、董事会秘书职务。

6月16日，记者拨打联络控股工商资料上所载电话，接电人员表示该号码不是联络控股，系因“很久之前帮他们（联络控股）做过工商”而登记。记者致电联络控股退出的两家企业暂未获得回复。记者向联络互动发去采访邮件，暂未收到回复。

就限制消费事项，6月19日记者致电联络互动，证券部员工回复表示，因公司子公司众多融资较大，相关限消信息暂未由法务汇总，且公司定于下周二发布2019年年报，目前处于窗口期。记者按该员工建议向联络互动发去了采访邮件，暂未收到回复。

批量冻结

联络互动6月12日公告，公司及子公司部分账户累计被冻结的资金余额283.21万元，占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总资产的0.02%。

相比于上市公司仅仅数百万的冻结金额，何志涛在其他板块的股权冻结形势亦不容乐观。

工商信息显示，何志涛持有的1340万元联络控股股权也被司法冻结，该项冻结的执行法院为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冻结期限自2020年4月23日至2023年4月22日。

根据工商信息，联络控股的股东为三名自然人，分别为持股80%的何志涛，持股10%的陈理和持股10%的郭静波。何志涛为联络控股的法定代表人、执行董事兼总经理。

企查查显示，联络控股对外投资了一起住好房（北京）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下称“一起住好房”），后者也与何志涛旗下上市公司联络互动有关。

据工商资料，一起住好房成立于2018年5月，次月联络互动与联络控股入股，何志涛担任公司董事。2018年7月，联络互动发布公告称，参股公司一起住好房通过增资扩股方式引入两名战略投资者，增资完成后，联络互动持有一起住好房19.63%股权，联络控股持有3.10%。

在上述公告中，联络互动表示，在国家鼓励和培育住房租赁市场的大背景下， 公司加快了房屋租赁市场快速布局，租房分期业务成为公司重要的业务板块。

此外，何志涛在另一参股企业珠海金镒铭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简称珠海金镒铭）持有的1亿元股权，近期亦被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和浙江省杭州市江干区人民法院司法冻结。

对于何志涛的资产版图而言，珠海金镒铭地位重要。企查查显示，珠海金镒铭对外投资了青岛日日顺物流有限公司、科创板上市公司华熙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等五家企业。

新京报记者还发现，金砖丝路（银川）股权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部分股权也遭到冻结。工商信息显示，何志涛对该企业持股11.54%，其在该企业所持股权先后遭到浙江省杭州市江干区人民法院、廊坊经济技术开发区人民法院和辽宁省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冻结。

企查查显示，金砖丝路对外投资了天津奇信志成科技有限公司、北京奇飞翔艺商务咨询有限公司等企业，其中天津奇信志成科技有限公司为周鸿祎旗下上市公司三六零的控股股东，金砖丝路在天津奇信志成持股比例为3.2829%。

诉讼迷局

据公开资料，何志涛于2007年创办联络互动的前身北京数字天域科技有限公司，2014年借壳杭州新世纪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完成A股上市。

据联络互动官网介绍，何志涛除担任上市公司董事长外，也是美股上市公司联络智能（LLIT）董事长，美国Newegg.Inc（新蛋）董事局主席，曾获胡润百富“十大80后企业家”、“最受尊敬的青年企业家”等多项荣誉，兼任湖南省青联常委，北京青联委员。2019年当选为第十二届中国青年企业家协会副会长。

对于何志涛而言，股权冻结风险去年就已袭来。

联络互动2019年12月2日公告，何志涛所持公司51235.60万股股份被广东省深圳市福田区人民法院冻结。据联络互动了解，上述股份被冻结的原因主要是由于何志涛个人和深圳远致富海二号投资企业（有限合伙）（下称“远致富海”）在商业合作过程中产生的合同纠纷。

明星公司突发冻结引发市场高度关注。联络互动在去年12月公告中称，经向公司控股股东何志涛核实，上述仲裁个人涉及的债务本金仅为3000万元；何志涛对申请人远致富海的申请金额和执行程序存在重大异议，已经聘请了相关律师向法院提交了执行异议书，要求申请人撤销超额冻结部分。

对此，有网络媒体文章评论称，“因3000万合同纠纷被恶意冻结24亿个人资产，何志涛积极协调应对” 。

事实上，就在几个月前，联络互动还公告何志涛拿出真金白银实施增持。

联络互动去年7月的公告显示，何志涛累计增持公司股份2430.64万股，占公司总股本1.12%，累计增持总金额10304.5万元，资金来源为自有资金或自筹资金。

值得注意的是，此次增持在2018年1月提出，原计划在12个月内完成，后因“融资渠道受限”出现了延期。上述增持计划完成后，何志涛持股比例由22.42%升至23.53%。

新京报记者发现，何志涛与远致富海的纠纷在2019年8月即被法院出具民事裁定书。深圳市福田区人民法院作出的该裁定书表示，深圳国际仲裁院在审理上述申请人与被申请人合作合同纠纷一案[受案号：（2019）深国仲受4905号]中，根据申请人提出的财产保全申请，将财产保全相关材料提交本院。

远致富海为何申请冻结？6月18日，新京报记者欲联系诉讼代理人，对方表示需先与远致富海沟通。记者暂未收到回复。

福田区人民法院2019年8月裁定如下：裁定结果查封、扣押或冻结被申请人何志涛、深圳市爱联络投资有限公司名下价值人民币156159902.48元的财产。本裁定立即开始执行。

今年3月，证监会浙江监管局出具警示函显示，2019年9月9日、10月17日和10月18日，联络互动控股股东何志涛持有的公司4900万股、80.96万股和46,254.64 万股股份分别被法院司法冻结，合计冻结数量占何志涛持股的100%，但联络互动直至2019年12月才予以公告披露。浙江监管局因而决定对联络互动、何志涛及上市公司董秘采取出具警示函的行政监管措施并记入证券期货市场诚信档案。

何志涛当初提交的执行异议书进展如何？6月19日，新京报记者致电联络互动董秘，接电员工表示何志涛与远致富海方面的法律纠纷还未结束，公司会在有结果后进行披露。

6月18日，新京报记者获悉，福田区人民法院于2019年12月12日作出了执行裁定书，驳回了何志涛的异议请求，包括解除对名下51235.60万股联络互动股票采取的冻结措施。

法院认为，由于法院保全裁定载明的保全金额为15615.99万元，从目前法院已保全的财产价值来看，即使按照涉案房产和未质押股票的全部价值来计算，本院并没有超标的保全。

值得注意的是，该裁定书还详细披露了法院对何志涛旗下一大批资产的冻结详情。

裁定书显示，执行过程中，法院作出（2019）粤0304执保6733号《查封、冻结、扣押财产通知书》，告知法院已冻结被申请人何志涛名下在中国银行深圳市分行等各银行存款共计506311.32元；查封被申请人何志涛名下位于宝安区观澜街道高尔夫大道观澜湖比佩亚大宅2号楼0302房产；冻结被申请人何志涛所持证券简称联络互动（证券代号002280）共512355987股；冻结被申请人何志涛持有的沈阳智通融网络科技有限公司39.04%的股权。

业绩暴雷

在何志涛所持股权冻结之际，联络互动自身的经营业绩也遭遇重大挫折。

2019年10月，联络互动披露三季度报称，预计当年归母净利润为0到5000万元之间。

披露三季度报的同一天，联络互动宣布，变更审计机构。联络互动称，拟变更大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为公司2019年度财务报表审计机构，承担公司2019年度财务报表的审计业务。

同日，联络互动公告称，公司财务负责人金玉花因个人身体原因申请辞去财务负责人职务，公司拟再次聘任蔡可担任公司财务负责人。

然而，今年1月上旬，上任不到三个月的联络互动财务负责人蔡可，因个人原因辞职。

一连串的人事变动后，今年1月下旬，联络互动发布业绩预告修正称，将预计的2019年度归母净利润修正为亏损27亿元至亏损30亿元。4月末公布的2019年主要业绩显示，归母净利润为亏损30.37亿元，上年同期为亏损6.69亿元。

深交所立即就联络互动上述业绩大幅下修下发关注函，要求上市公司就是否存在业绩“大洗澡”等问题作出说明。联络互动其后在回复中表示，公司不存在利用资产减值进行利润调节、推后确认营业收入和利润以进行盈余管理，对本期进行业绩“大洗澡”的情形。

新京报记者发现，此前的2018年度，联络互动归母净利润为亏损6.69亿元，其业绩同样曾经历大幅下修。联络互动2019年2月披露的业绩快报曾显示报告期归母净利润为盈利1804.60万元，与后期披露的业绩存在明显差距。

联络互动究竟怎么了？

联络互动在公告中表示，因2019年度预计对Newegg、迪岸双赢集团有限公司、东阳三尚传媒股份有限公司等公司计提商誉减值准备金额约为16.5亿元；公司参股公司北京百维博锐贸易有限公司经营恶化，贷款逾期，存在无法偿还债务及业务款项的风险，公司计提长期股权投资减值准备、预计负债和应收款合计约4.7亿元。

其中，三尚传媒去年业绩暴跌。2019年年报显示，其报告期实现营业收入3141.90万元，同比增长20.71%；归母净利润为177.90万元，同比下滑47.10%。

主营电视剧投资、制作及发行的三尚传媒成立于2008年，于2016年挂牌新三板，联络互动于2017年入主，目前持有三尚传媒2915.23万股，持股比例42.86%为控股股东。

三尚传媒去年12月公告显示，控股股东联络互动将持有的全部2915.23万股无限售股份在中国结算办理了质押登记。

另一据称对联络互动业绩产生影响的公司为北京百维博锐贸易有限公司（下称“百维博锐”），新京报记者发现，其已经被法院下发限制消费令。例如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6月10日作出的(2020)京0105执7589号限制消费令。

最高法执行信息公开网显示，今年以来百维博锐已十数次被列为被执行人，较近一次在6月，执行法院为北京市西城区人民法院，立案时间为6月12日，案号(2020)京0102执10941号，执行标的40000000。

百维博锐由联络互动全资子公司北京数字天域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于2016年3月入股，持股比例为48%。联络互动2016年3月17日公告显示，其对百维博锐合计投资额为9000万元。

百维博锐据介绍为苹果授权的经销商，销售苹果手机及周边产品。联络互动入股百维博锐系看中了后者的销售渠道。

值得注意的是，联络互动去年4月公告，预计2019年度为百维博锐申请担保额度为2亿元。同年8月，联络互动公告称，为充分满足百维博锐生产经营及业务发展的资金需求，增加对百维博锐3500万元担保额度。

处置资产

重重风波之下，联络互动及其背后的何志涛开始大幅瘦身。

联络互动2月份的公告显示，其为盘活公司存量资产，降低公司负债水平，进一步聚焦主营，2019年下半年一直在积极处置资产，合理瘦身，也在为公司位于北京望京的办公大楼洽谈意向购买方，根据报价预期可以为公司带来3亿左右的净利润。

据联络互动何时公告，截至（2019）期末，联络互动资产总计93.06亿元，较2018年末的139.92亿元大幅下降。

新京报记者发现，联络互动旗下的迪岸双赢日前还退出了另一参股公司。

北京万途思瑞传媒科技有限公司工商信息显示，其于4月21日发生股权变更，原全资股东迪岸双赢集团有限公司退出，新增股东吴冬季与朱利顺。

上市公司体系之外，何志涛旗下的联络控股也退出了两家参股企业。

西安睿辰文化传播有限责任公司（下称“西安睿辰”）工商信息显示，其于2月27日发生投资人变更，原持股95%的股东联络控股及另一持股5%的自然人股东马文敏均退出，公司改由深圳平安通信科技有限公司独资控股。

西安睿辰原为恺英网络控股子公司，后恺英网络于2016年12月将其所持西安睿辰95%股权转让给了联络控股。

联络控股退出的另一企业为北京无限天机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下称“无限天机”）。企查查工商信息显示，该企业3月26日发生投资人变更，原全资股东联络控股退出，新增两名自然人股东刘俊华、何苹。

据工商信息，联络控股于2018年1月入主无限天机，此前直至2014年4月该企业由自然人刘佳歧独资控股。

新京报记者 朱玥怡 赵毅波 编辑 赵泽 校对 何燕

靠谱护工难找？护理服务期待建立“正规军”

目前，护工行业存在专业性不足、服务质量难以监督和保障、收费标准缺乏规范等问题，很多人对护工服务心存忧虑。一方面，专业人士建议，应该对护工行业建立统一完善的监督标准和评价体系；另一方面，多地开始试点“无陪护”病房，经过规范化培训的护理人员或将成为陪护主力军。

早晨5点，在辽宁沈阳某医院一间病房，护工李姐正在给老人洗漱，随后是翻身、叩背、吸痰、做雾化，然后又将流食通过胃管灌注到老人胃里。做完这些，已经早晨6点多，此时老人再次入睡，李姐开始打扫病房。

近年来，医疗服务量逐年增加，让本就紧缺的护理资源更加紧张。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我国60岁以上老年人口超过2.6亿，失能和半失能老年人超4000万，仅这一群体对健康服务、日常生活服务和心理咨询服务就有着很高的期待。在此背景下，像李姐这样的护工便成为许多患者家属的重要帮手，受雇在医院和家庭等场景中，为老人、病人提供陪护服务。

但是，把病人交给护工后家属就能放心了吗？记者了解到，请护工这件事让不少人感到烦恼，一方面担心护工专业性不足，服务质量难以监督和保障；另一方面收费标准缺乏规范。今年6月，北京市卫健委出台《2022年北京市改善医疗服务行动计划》，要求护工陪护、雇佣服务实行患者自愿原则，相关服务要实行明码标价和收费公示，护工的服务质量和规范管理问题再次引起关注。

护工多缺乏专业性和有效监管

李姐照顾的老人有3个儿女，其中两位身体状况不佳，另一位工作忙，他们都难以长期承担陪护重任。2020年4月，李姐的出现，让老人一家松了口气。

55岁的李姐，做护工3年多。她告诉记者，刚入行时她加入过一家劳务派遣机构，后来有了稳定的客源，决定单干。她的陪护技能主要靠跟同行学，平时也会在网上学一些。

来自深圳宝安区的陈冲，在养老服务业有着多年从业经验。他在《工人日报》记者采访中表示，理想的护工要掌握专业的日常陪护技能、基础医疗知识和基本操作，还要有人文精神，懂得关心关爱被陪护者，但现实情况是护工群体年龄普遍偏大、受教育程度不高、流动性大。

“而且护工行业无准入资格，多为‘零经验上岗’，缺乏系统性、专业化培训。”陈冲说。

此外，据陈冲了解，护工多为患者及家属自行聘用，与劳务派遣机构或家政服务机构签订协议。但是正由于此，医疗机构对护工执业缺乏监管，护工费用乱收、一名护工超额陪护多名患者等现象常见。

行业需建立统一监督标准和评价体系

护工在一定程度上填补了陪护服务需求缺口，但从长期看，解决护工行业相关问题，保障患者享受高质量的服务，需要加强行业监管。

为适应公众的健康需求，全国层面近年来推出不少有针对性的政策。2019年7月发布的《关于加强医疗护理员培训和规范管理的通知》，要求各地各部门高度重视加强医疗护理员培训和规范管理，对相关从业人员进行不少于120学时的理论和实践培训。

2020年1月，我国养老服务领域第一项强制性国家标准对养老护理员培训等基础性工作提出具体要求。

武汉大学社会保障研究中心副教授薛惠元在《工人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相关政策为规范护工管理提供了宏观指导，但仍需注意的是，现今护工市场管理仍然繁杂，涉及护工公司、医院等多方，另有部分护工属于个体进行工作，政策举措的落实效果可能会有折扣。

薛惠元认为，行业要实现健康长远发展，建立统一完善的监督标准和评价体系的步伐需尽快跟上。“医院要与第三方机构理顺责任关系，制定护工服务规范和服务质量动态评估监督机制，此外，在兼顾护工收入和患者负担基础上，探索制定更为合理的服务价格标准。”

专业护理员或成未来陪护主力军

近两年，为补齐护工行业目前存在的短板弱项，北京、重庆、福建等地陆续出台举措，提出将包含护工在内的社会劳动者纳入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政策体系，支持参加职业技能培训，或是开展“无陪护”病房试点工作，采取规范化培训，将护工升级为专业护理员。

李姐表示，希望有专门为护工提供的免费学习培训机会。“我很乐意参加学习，也想通过技能认证，这对往后的工作很有帮助。”

据了解，今年8月，福建已经开始组织实施“无陪护”病房试点工作，患者无须家属陪护或聘请护工，而是由经过规范化培训的护理员在护士指导下，提供24小时不间断陪护、生活照料等服务。护理员由医院统一聘用管理，费用由财政、医保、患者多方共同承担。

另有专业人士表示，根据工作内容和职责不同，可以将护理体系分为护理员、助理护理、医疗护理和护理科学研究等不同层次，各层次的培训教育内容各有侧重，并建立相应的职业上升通道。此外，还应该落实护理员由医疗机构统一聘用和管理制度，建立系统、全面的培训体系，并完善医疗护理员的职业认证制度。

此前，中国健康促进基金会老年康养服务与人才培训专项基金副主任陈珍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我国现有鉴定合格的养老护理员只有4万多人，按照1:3失能人口照护比来算，养老护理人才缺口可能在千万级别。今年4月，国家卫健委印发的《全国护理事业发展规划（2021-2025年）》提出，要探索建立和发展医疗护理员职业队伍，扩大老年医疗护理人力资源，更好地适应老龄社会需求。（记者 朱欣）

来源： 工人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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